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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之殇读书笔记

2024-03-29 05:19 来源:最喔网 点击:

古典之殇读书笔记

古典之殇读书笔记

读完某一作品后,大家对人生或者事物一定产生了许多感想,需要好好地就所收获的东西写一篇读书笔记了。为了让您不再为写读书笔记头疼,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古典之殇读书笔记,欢迎大家分享。

古典之殇读书笔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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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记得世界?谁还记得生活本来的样子?”我合上书本,抬头望着窗外一点没有星点的天空,只有那被灯光照得暗红的颜色,脑中回荡着王开岭老先生的质问,我不禁疑惑了——曾经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呢?

作为一个00后和80、70、60后的长辈们相比,我无疑是幸福的了,不管是独生子女还是二胎政策都改变不了我是爸爸妈妈心尖尖上的存在,从我们00后开始我们就拥有了优越的生活环境、良好的学习设施、代表时代的高楼大厦、几乎人人手头上都有一部手机,高科技的发展使我们受益无穷,我们生活在这样平和、幸福、高科技的时代,跟爷爷、太爷爷他们那个动荡的时代相比,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没有,我们该知足了。

但是住在这个充满钢筋泥土的社会中,看着外面浓厚的雾霾中,仰望着没有一点星光的夜空中,我只能感叹——生活在什么时代,就要付出什么代价吗?曾经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王开岭老先生在古典之殇提到过——流萤之美,天上的星星,地上的流萤,那谜语气质、童话味道是什么样的呢?天上自由的鸟儿,草丛中婉转动听的蚂蚱,有着远方里程的河流,郁郁葱葱的树林……它们在那儿?静悄悄的跑了吧,自然似乎像月球那样离我们越来越远。

高度思考的大脑,人们匆匆忙忙的脚步,时代飞跃般的进步,似乎时间不变,但总有着什么追赶着人们的步伐,什么都是急迫的,没有人在关注身边的美好,所以流萤如天上的星星一起消失了吧。

“我越来越笃信两点,好东西都是原配的,好东西应是免费的。”

“谁还记得从前的世界?谁还记得生活本来的样子?”

天空是暗红的,山已经秃了,河早就干枯了,水里剩下的只有垃圾,庙快拆光了,菩萨明白了事理,有的只是硬心肠,人脸不红了,猪不在睡只在吃,房子是有产权的,娃不能想生再生了,燕雀不会住楼房,守信的人很少了,商铺心里只有利益……

世界上尚存多少原配?人间还剩几许古意?”我想我们该停下脚步了,我该试着发现生活中的美,古意快没了,我该驻足了。

春天,看着小草发芽,聆听树上麻雀吱吱喳喳的声音,体会来之不易的小雨绵绵;夏天,看着长势旺盛的树叶,娇艳盛开的各色花朵,在暑假与朋友来一场痛快的旅行,一起欢笑、玩耍;秋天,吃着妈妈带回来的橘子,欣赏枯叶纷飞的景色,感受风的作伴;冬天,吃的暖暖的小米粥,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窝里,耳边放着自己喜欢的音乐,捧着一本书,细细的品读着。

这——才是人生,美总是在不经意的小事中产生,才值得我们发现。

别让古典成殇,世界自然是美的,不在于你想不想发现,而在于你是否能发现。

“谁还记得世界?谁还记得生活本来的样子?”我可能不记得世界,不知道生活本来的样子,但我知道生活现在的样子。

古典之殇读书笔记2

古典之殇的书评

我曾向朋友推荐过王开岭先生的随笔集《精神明亮的人》,她读了说“很好”;最近她反过来也向我推荐了同一作家的另一本散文随笔集《古典之殇》,我读了也觉得“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而是那种让读者“精神明亮”的“好”。

查新华字典,“殇”的解释是“还没到成年就死了”,有惋惜和感伤的意思在。为什么取这个书名呢?王先生说:当我们大声朗读古典诗词时,殊不知,那些美丽的乡土和自然风光、那些曽把人类引入美好意境的物境,早已荡然无存;现实空间里,我们找不到古人的精神现场,找不到对应物,连遗址都没有……古诗词,成了大自然的悼词和殇碑。

原来这是一部祭奠之作。但作家不光是祭奠古诗,他还凭吊着人类的童年和自己儿时的回忆,他在纪念一个“原配的世界”。

作者看来,世界有两个组成:人间和非人间;人间的成就不足万年,而非人间即大自然的成就,包括原始地理和物种繁衍已达46亿年。我们只生活在自己的成就里,却拼命去篡改和毁灭大自然的成就!

人类总认为世界即人间,他们忘了,自己和万物一样,只是地球的匆匆过客。人不是地球业主,只是它的孩子,它的无数孩子中的一个。它是人类的家园,但也是狮子、老虎和一棵草的家园。人类的伦理、美德和情怀,一旦越过了物种边界,人类就变成了纳粹,野兽的能量即刻释放出来了。

作者怀念着那个原配的世界,极其细腻地描绘着那个消逝的世界,看看那一篇篇文章的标题你就会体会到他的一片深情——

“再见,萤火虫”、“河殇”、“茶憾”、“桥是水的情书”、“谁偷走了夜的‘黑’”、“耳根的清静”、“蟋蟀入我床下”、“消逝的地平线”、“湮灭的燕事”、“女织”、“消逝的‘放学路上’”、“多闻草木少识人”、“春天了一定要让风筝放你”、“有股焦灼让你必须连夜种点什么“……

老实说,光是这些标题就击中了我心灵里那个柔软的地方,想起了我们曾经拥有的“美丽中国”和那些花样年华,耳畔甚至还响起了风声、雨声和涛声……那些草长莺飞、鱼戏虾翩,那些青山绿水、星河灿烂,那些夏夜流萤、遍地蛙声,还有古老的祠堂、绕村的小河和隆重的民俗……原来这些一夜蒸发了的物象并没有在我的脑海里蒸发,只是不去想、不愿想、不敢想哪!

就说“放学路上”吧。那一程路负载着一个孩子最大的快乐。记得我和好朋友勾肩搭背,叽叽喳喳,孩提时代几乎所有的趣人趣事趣闻都是在放学路上邂逅的。那是最值得期待的空间,每天充满了新奇和陌生。我们每天都在小马路和弄堂里穿来穿去,其乐无穷。那时的马路很短、很窄、拐弯很多,生趣盎然、信息肥沃,而且很安全。是呀,那时整个环境,在表面的松散和杂乱之下,有一种无形的维护系统,凭借它,生活虽然贫困,却是温情、安定和慈祥的。可是现在的孩子还有没有“放学路上”呢?一个个孩子被大人押送着,离开一个“战场”,休息片刻,喂一点食,再进入“第二战场”……当他们成人以后,他们的回忆里还有些什么,他们还听得到从弄堂里飘出来的那一声吆喝“你妈妈叫你回家吃饭”吗?

这不是一本所谓环保的书。这是一本充满着人文精神、修复记忆、保卫生活、唤醒感官和心灵美学的书。人类无法停止前进的脚步,这是人的本能。于是一眨眼的功夫,无数事物只剩下背影,成了往事和收藏。吊诡的是,我们无意中留下的,却成了需要全民保护的精神遗产。当地球只剩下了人的时候,人的末日也就来临了。如果我们,尤其是决策者能事先觉察到这些,事情会不会有所改观呢?环境问题持悲观态度的人士不少,因为人的欲望是无底洞呀。

《古典之殇》

读完《古典之殇》我的心情从初读时的的犹豫变为彻底的失望,王开岭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对现在的失望?对过去的怀念?这些终究不是能带给人们长久感慨和思考的问题。最终,全篇的落脚点终究还是在对过去一些美好现象的消失上,感情也尽停留在了物质层面上的怀念与追忆。敢问王开岭为什么还赖在北京呢,他是如此的向往着原配的世界,那么我相信中国那些尚未被人类足迹染指的地方还是有的,他完全可以收拾起自己的言论去做一个遁世的“古人”,而绝非在这里享受着现代的一切,而又虚伪的卖弄一个不可能的世界。然而,他肯定是不会去的,说辞必定会有很多种,但无论哪一种都掩饰不了他内心对现代世界的依赖。时代在变化,而这变化不是人类所能掌控的,而王开岭对于失落的原配的哀叹都是基于对原配们结局的知晓,由结果来推导原因,那么这本书的出发点就完全错了。若是他真的怀念古典,那为何在原配失落前就去有所行动呢?对于以前的美好原配的没落,我们要相信总会有新的美好诞生。我们要继承的并非是一板一眼的物质原配,而是古人对美的不懈追求和独到眼光,并用它们去探寻存在与我们周围的美,去享受我们周围的美。

《古典之殇》:纪念故乡的原风景

一个流浪着的诗人,在“悬空”的城市里呼唤:“我要还家,我要转回故乡。我要在故乡的天空下,沉默寡言或大声谈吐”。有一天,诗人回到了安徽老家,却又道出悲凉:“有些你熟悉的东西再也找不到了……你在家乡完全成了个陌生人。”

20xx年,我在农村工作,这是我少时离开乡下后再次长住农村。而我的脑海中,依然清晰地记得,浓夜的院中槐树下,母亲一边摇着扇子,一边轻轻地讲着牛郎和织女的传说,讲着她小时候乡村趣闻,那是充满智慧的夜晚,有时蟋蟀听的兴奋也不由“唧唧”地伴奏,不知多少次,我就这样拥着乡间最美的乡间清越之声沉入了梦乡。

套用王开玲的话说,浓夜是乡间的魂曲,乡间是浓夜的情书。同样是天设地造的姻缘,藏着我童年太多的欢乐,留下了我记忆中最思念的风景。

在城市间不停的行走后,突然相遇乡村,再次吐纳着乡村的空气,着实让我兴奋了许久。

乡间的夜晚还是那样的寂静。那时,我常常坐在房子的屋檐下,聆听久违蟋蟀耳醒心苏的奏鸣,有时还呆呆地望着明澈洁纯的星河……十多年了,童年的蟋蟀不曾再赴我枕畔窃窃私语,灿烂星辰的夜也从未映入过屋檐下仰望的眼帘。这再次的相遇,宛若昨日躺在母亲的怀中寻找着牛郎织女一般,曾经,我是如此的熟谙你。

这是故乡的风景,今夜,夜色正浓……

昼夜轮值,在湿润的空气中迎来了乡村的白天。

乡村的现代化建设正蓬勃向上,我切实感受到农村的巨变。可是,为什么不再是公鸡的啼鸣唤醒沉睡的夜?为什么阳光那样的稀少?为什么乡间的风不再清香?为什么这片土地上丢失了安详与宁静?分明是诗意的消逝,分明是一个模糊的身影扔掉麦穗,捧起一沓沓的钞票向前疾驰,记忆里多年的炊烟、淳净、悠然瞬间崩塌沉陷,迫不及待的机械轰鸣,湮没了田间的劳动号子,湮没孩童嬉戏的欢声,还湮没了聒噪的鸣蝉……

乡村建设的“芬芳”,已远远超出了我的理解。至始至终,我没能直面乡村的白天。

乡村消失了,她在现代化的轴线上追随城市而去,乡下人消失了,日益趋向王开玲惊呼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城市人,而让我陶醉的夜,也渐渐被心底泛起的忧郁遮掩,分外苍白迷茫,乡间已让我漠然。

终究,我没有能在乡村长住下去,带着无法释怀的心匆匆从迷人的夜空下逃离。

而这一次离去,竟然再没有返回。

返回大旷野,这是高龄的托尔斯泰做出的选择。

王开玲说,曾经当他大声朗读古典诗词的时候,那些美丽的乡土和自然风物、那些曾把人类引入美好意境的物境,早已荡然无存;现实的空间里无法找到古人的精神现场,找不到对应物,连遗址都没有……古诗词,成了大自然的悼词和殇碑。叹息、微笑、摇头……五味杂陈的心绪不断涌出,“人类生活史上最纯真的童年风景、人与自然最相爱的蜜月时光,已挥兹远去。”无数的故乡被连根拔起,我们都成了故乡的说谎者……

我想找回洒满野花、遍地蛙声的故乡,也想找到可以漫步的城市,可想来,我失败的彻底。揖别故乡,闯入满是游客城市的那一刻起,通向城市的柏油路便已剪断了我在故乡的记忆,我也成了无法寻觅归途的游客,只有在城里失魂落魄的独歌。

显然,这不是生活。

奔向大旷野,托尔斯泰用他博爱的灵魂,冲破幽暗的人性,决然追赶生命的明朗和温暖。尼采追寻着年轻时代“那些充满信任、欢乐,闪烁着崇高的思想异彩的时光──那些最深沉的幸福时光”来抵御心理困扰。大自然以她的广大深沉医治着文明世界病痛中的人类,她建造一间木屋,梭罗就在木屋的湖边漫步,有时独坐在准备好的椅子上静静思考。你看“乡下佬”惠特曼每逢遇到极为悲痛和苦恼的事,总是在夜晚走到户外星空下,以求得到无声的满足。

生命的繁重,是忘记生命本来的意义,太在意“人间逻辑”。走向大旷野,不是舍弃世俗的生活,你看托尔斯泰,他是想按照人民的样式生活,追索道德律的严整。这就是即使托尔斯泰倒下了,仍呼唤着“农民”。而繁重的生命,怎能在物欲横流的城市找到诗意的栖居?

遗憾的是,并非每个人都愿意寻找诗意的栖居,更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自然。就像小说中,贾政把伪造田舍当做清幽之地。黑泽明甚至有些刻薄地认为,人类在精神层面上从不会向上看,而像野狗一样,只注意脚下,徘徊不已。原来,这个时代病了。

北岛想用文字重建他记忆中的北京,从而否认如今的北京。他希冀着消失的气味儿、声音和光线被召回,被拆除的四合院、胡同和寺庙恢复原貌,瓦顶排浪版涌向低低天际线,鸽哨响彻深深的蓝天……诗人的情怀着眼于现实,似乎找回从前的记忆,就已谱成了最浪漫的诗歌。

王开玲在这里讲了一个外国总统——前韩国总统卢武铉。这位坎坷身世、卑微学历、民权斗士的草根总统在人生的坐标上基本都在书写着童话,可最终这位让人放心的总统还是倒在了权力的诱惑之下,而这位颇有古风的总统,用最后一跃,为自己留下了为人的尊严,也守住了这个年代缺少的羞耻感。

诗人开始从回忆中寻找美,政治家却要用生命为道德律找回失去的严整。这是诗人的幸运?还是政治家的不幸?

这能算一个良性而优美的时代吗?

良性的优美时代,王开玲的标准是:傻瓜也能获得好好的时代。文学也好,新闻也罢,都是要把我自己的特长,守住底线,给人以希望。

在乡下,福楼拜的一栋亮灯的木屋里,写信给最亲密的女友:“我拼命工作,天天洗澡,不接待来访,不看报纸,按时看日出……”

“按时看日出”,这是原配世界的诗意,人类生命的价值,文学的积极意义。有人说,在这个时代,谈论自然、价值、诗意这些东西是一种矫情,甚至是一种奢侈。也许是吧,但如果世界在奢侈的精神和沦陷的道德中选择,我毫不犹豫选择奢侈的精神,如果世界要在矫情的诗意生命与物欲势力的生活中选择,我同样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矫情的诗意生命。

普鲁斯特在书中,写到“我”在火车停站时,见到一位卖牛奶的姑娘:“……晨光映红了她的面庞,她的脸比粉红的天空还要鲜艳……有如可以固定在那里的一轮红日,我简直无法将目光从她的面庞上移开……”

矫情吗?奢侈吗?当然不!奢侈是因为大多数人被灰蒙蒙的尘霾遮住了生命价值的标志,矫情是因为大多数人在物欲横流的世界中被复杂和厚黑堵住了心扉。

马修阿诺德在《多佛海滩》一诗中描绘:

我们犹如置身于黑暗的旷野,

陷入混乱的进军和撤退之中,

在那里,无知的军队在黑夜中混战。